她严肃的看着程申儿：“你不请自去，出现在我爸的生日宴会上是什么意思？你想要的人是司俊风，你在他身上使劲就得了，跟我作对算什么意思？” “什么？江田约你见面？”白唐听得有点懵，“他既然找警察，为什么不来局里自首？”

如果是朋友关系，祁雪纯会反问他，难道你做为矛盾的关键点，竟敢说一点也不知道吗？ 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一直在司俊风身边，太妨碍她查线索。

“他当然会，而且计划得很周到。”祁雪纯朗声说道。 “等会儿我去你家，我得验收保洁员的清洁。”她说，“之后我自己回家。”

祁雪纯倔强着沉默不语，这是她无声的抗议。 “证件落在家里了吗？”祁雪纯心头一紧。

白唐带着祁雪纯来到审讯室外，阿斯正从里面出来，冲他俩摇摇头，“一个字不肯说，说过的唯一一句话，等他的律师过来。” 并且自责还是太年轻，思维太固定。